又说:“你这么说话,搞得我们为了想要你的赔偿,才答应你们的合作方案!谈生意不就是为了钱,你们准备砸多少钱,让程奕鸣对你们点头哈腰?”
她有些失落,感觉自己像被人抛弃的孩子。
“……这是我的代理律师,根据相关法规,我们是可以查看证物的。”于翎飞的声音。
难道又要求助她的黑客朋友吗?
空气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打是亲,骂是爱,你先想清楚了。”
虽然那是一张很幼稚的字据,也不会有人认为它有法律效力,但符媛儿必须找到它。
她还以为妈妈和程子同的关系缓和了,原来妈妈是要给程子同一个紧箍咒。
“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,有没有卖我最清楚。”
符媛儿不相信老太太那么好说话。
片刻,门打开,走进来一个身穿清洁工制服,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。
符媛儿:……我的意思是,你应该拦着我,不让我下船啊!”
“符媛儿,你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他问。
话说间,妈妈给符媛儿打来电话,“媛儿,听说严妍没事了?”妈妈问。
她等着看。
闻声,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冲这边挥了挥手。